笙墨

:正在播放《Can I love you 》 ●━━━━━━─────── 5:20 ⇆ ㅤㅤㅤ◁ ㅤㅤ❚❚ ㅤㅤ▷ ㅤㅤㅤ↻

彼观

 “你不妨怀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测”   

“而他的爱人只会献上万分之一的虔诚”


     萧条冷落景


他们总喜欢将“门庭若市”与“门可罗雀”来作对比,看盛极一时的大家衰败,再看新一轮周而复始、焉知百年前是否他们自己也身在其中,沉浮一世


   从龙之功是对胜者的道贺,他送上几家满门性命与更早以前堆砌于战场之上的森森白骨做了投名状,义无反顾走到长阶上,踏进殿门内


   甜腻的香气与殿前的公文事务并不相配却与桌上的点心极是适宜,而金光瑶就站在桌前,见他走来也三两步迎上前牵着他坐下


 薛洋挑了挑眉,熏香是常见的,可偏生挑了这一种,就不难让人心情更为愉快了


      他于是伸手拉下金光瑶的衣襟凑了脑袋去寻他的唇,对方顺势一揽少年腰身将他朝屏风后带,他略抬起眼睫果然瞧见少年没有全然阖起的眼


 琉璃色的星眸微眯,悄然打量金光瑶的脸,或是飘忽着目光,被金光瑶看在眼里他又垂了眼睫吻得更甚将少年的注意力全然拉回至唇舌,他们吻了许久才分开


      薛洋似乎尝出来了金光瑶总说的甜味,与殿中飘散的味道相似,却又不是,想到这里他又翘了嘴角,这味道他从金光瑶那里尝出来、他也沾了去


   他从晌午入了宫门夜里下钥也没回去,府邸惯住的早是摸清了也就不再多等按着以往熄了灯,初来乍到的却难免生出心思只是能进来这处的都知道不该过问一事该当如何,于是忐忑入夜


薛洋懒懒散散倚在榻首翻看金光瑶处理完的奏折,尔后又百无聊赖丢回去,卷了属于身旁人一半的被滚到床榻里侧又回来


金光瑶含着笑意看他,凭他去拿折子也凭他打滚,然后拾回来将没写好的批完再递给薛洋一份拟好许久的圣旨让他看


  薛洋不接,他说昨日陪金光瑶扮了一天戏现下不想看,金光瑶忍俊不禁的点了下他的前额,索性熄了灯贴到少年耳边将那字句念给他听


      薛洋觉着痒意悄悄红了耳尖,湿热的呼吸洒落在他的侧脸,听着熟悉声嗓温柔吐出的话语乐的他笑出了声,他将一条腿搭上金光瑶腰侧清了清嗓,甜腻的音调又被他拉长,却打起强调更显出几丝让人发笑的意来,却不能忽视的坚定


   “我甚为满意,必然谨遵圣意”


于是将军府举家搬迁进宫在本就不平静的日子里又引起轩然大波,观望的双目不怀好意的露出藏匿的獠牙,有人在看少年的打算


  那面上笑意不似作伪,他们说、他还是年岁太小,他们说,他太过急功近利,万事过犹不及


可少年骑马入宫,肆意欢笑,惊起倦怠城中静默许久的气氛,又掠过湖面荡开涟漪,萧条景日益淡去,观望之人开始焦灼,他们无孔不入仿佛控诉恶行,换得全不在意、于是尚存者怀着最大的恶意观望欲见少年跌落地底,后悔不迭


  而然风平浪静何止数十载,至海晏河清、四海安宁,繁荣昌盛更甚往昔,至他们再入寻常景,执手之人更不曾改


      至最后一位观望者也葬在风中,他的恶意也随风遁入土里


青丝换白发,白头暮雪与君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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